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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常我覺得自己是清晨的麻雀的聲音,因為在七月,任何突破性的幾句關心,都偶爾令人頭暈腦脹,人可以選擇有木紋的塑膠梳子,看似漂亮卻沒有觸感與味道時?我靠近你的選擇是傷心的。
- 好熱,好苦,好濕,聊的都是家常便事,你氾濫了愛情,你又做賤了愛情,那雪花般的女孩真的是愛情?!
- 經過了上次十二月的藍天,偏偏是怎樣的猜測,監獄裡的黑白細條紋衣會有放縱的愛情嗎?好幾次無疾而終的愛情,都成了沙漠裡的堡壘與城牆,有時候想:妳還沒有為我這樣感動過?
- 也許小鳥,名叫橘子,也曾期待一整個軍隊,經過了昨晚,牠發現自己與軍隊的風氣都搭不上邊,躲躲藏藏,逆來順受,哪有他們說的那麼直接絕對的事?!誰都沾不上我的邊,那兩隻麻雀邊飛翔邊說著,那我情願一個人的孤獨;詩詞可曾說過:擠滿衣服的洗衣機,洗不出絕裂的人要的希望與純潔,他總是少了一雙鳥眼睛,他的橘子有時候是柳丁。
- 或許梧棲漁港也有民宿吧,昨晚6點~8點,第5桌和第7桌和第11桌,都像是這間民宿之後改外面住的髮廊店的工作的3個小孩,與小孩的老闆娘與小孩的同學;然後父母算錢看近期的營業成本的利潤,誰要對父母說那陣黑色浪潮到你房間會怎樣?像閃電髮型的日式梳子很多,像英國蠶絲的領巾也很多,蚵仔寮旁邊就是髮廊店也是繼續開著新夜市?好幾次哀悼那隻飛出去的公鳥,公鳥第二代後又父母陪孩子一起飛往第7桌和第11桌,有時候還沒有北迴歸線?無盡的橫線地平線,也有無盡的紅色的黃昏的沙漠;我回到籠子裡後,連菜市場夫妻在同一個籠子也受黑色浪潮的抵制之後膨脹成一籃給孩子們吃得芝麻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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